他脸色难看的将耳机丢下,吩咐郁松:“通知澳洲方面,开始吧。”
沈渔又将墓碑仔细检查了两圈,没有多余的窃听器,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悬着的心这才落地,望着老沈总的墓碑道:“我很快就能帮哥哥刻碑了。”
他将水盆和抹布还回去时,天已经黑了。沈渔走出陵园,发现外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说好会等他的司机也没了踪迹。
沈渔的嘴角抽了抽,刚刚管理员问他怎么回去,他还美滋滋的说有人等他。
这下可被打脸了。
沈渔想去投诉司机,又想起这是傅清寒叫的出租车,自己连车牌号都不知道,更是气恼。只能打开叫车APP再叫一辆。
很快就有司机接单,结果一看大晚上要来陵园接人,又退了单。一连几次都是这样,沈渔气得要摔手机。
他和顾深闹僵后,顾深便再没来过这里祭拜。今天突然过来,沈渔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要过来挖坟。
谁知又是一通屁话。
沈渔有些后悔急急忙忙就来了陵园,以至于现在不能回去。
他和父兄的感情还没深厚到活着就和他们睡一个陵园。
沈渔正胡思乱想今晚要是睡在这里,会不会梦见他们俩,一辆劳斯莱斯绕过蜿蜒的山路朝陵园驶来。
看到车头那熟悉的小金人,沈渔眼前一亮,拍着肚子说:“崽,看来你爸还是挺有良心的,知道来接我们。”
劳斯劳斯很快开到他身旁停下,傅清寒推门下车。
瞧见他遗憾严肃的面容,预感到可能挨骂的沈渔先发制人:“你怎么来了?”
傅清寒满是无奈:“来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沈渔为了来这里,可是特地躲开了傅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