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出杜家,傅清寒却一点也不怕:“我解除婚约时,就没想过讨好杜家。”

最大的底牌失去作用,杜景林一窒:“你真的……要这么狠?”

傅清寒冷冷提醒他:“是你先动的手,我说过,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飞机十二点半起飞,要是下午三点半我在凉城看不到你人,后果自己掂量。”说完他挂断电话,再不跟杜景林废话半个字。

傅清寒向来说到做到,杜景林不敢再抱有侥幸心里,午饭也没来得及吃,机场都没出一步,便转身去了另一个登机口。

如今坐在会场里听记者们此起彼伏的询问,杜景林更是不厌其烦。要不是傅清寒这座大山镇在这里,他恨不得掀桌子走人。

“小杜总您怎么在这里?”

“沈渔是您立捧的新人吗?”

“您今天是来给沈渔撑场的吗?”

“听说网上针对沈渔那些不利言论都是有人在故意黑他,是真的吗?”

“您一定是很关心沈渔,才会来这里为他证明清白的吧?”

“听说今天黑沈渔的人也会来,您知道是谁吗?”

“听说他还要给沈渔端茶倒水磕头认错,是您的意思吗?”

“真的会磕头吗?”

……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像是刀子一样往杜景林心口上戳,气得他拍桌而起:“都给我闭嘴!”

奈何他面前的麦克风没开,尽管杜景林声音很大,但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谁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反而引得记者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