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反正我后面还排着一部剧,应该能等到你结束。对了,你和傅总有结婚的打算吗?”温云华压低了声音问。
下船后,傅清寒其实当天就想拉着沈渔去民政局注册登记结婚,被沈渔找借口逃掉了。
傅清寒大概是也瞧出来沈渔不乐意,这几天一直都没再提。
沈渔摇了摇头。
温云华蹙眉:“是你不愿意,还是他不愿意?他不愿意的话,你要不争取下?毕竟顾总还对你虎视眈眈,如果没傅总,你太危险了。”
“你放心吧,顾深那孙子嚣张不了几天了。”沈渔道。
温云华不解:“你怎么知道?”
沈渔笑而不语,拿起果汁和温云华轻轻碰杯,权当提前庆祝。
酒过半巡,沈渔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傅清寒。
饭桌上有几人喝高了正在划拳,周围还有一圈人起哄,嘈杂的很。
“我到了,你下来吧,车就停在酒店门口。”声音不是很像傅清寒,但沈渔这边实在是太吵,能听见一句话就很不错了,他也没法深究。
“好,我马上下来。”沈渔应了声,跟贝开怀告别后站起身。
他挺着个大肚子,温云华不放心,便送沈渔下楼。
酒店大堂外停着一辆劳斯劳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一团漆黑,站在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沈渔和温云华谁也没有怀疑这是的傅清寒的车,两人告别后,沈渔便钻进车里。
刚坐下,他眉头一皱。
这不是傅清寒车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