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以为等沈辰知道了星辰是怎么败的,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别忘了,顾深也只不过是颗棋子,我们才是主谋!”
沈渔抱着儿子怔怔的坐在楼梯上,听楼下父子争执。
星辰败落起于傅氏,他这段时间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动弹,飞崽有些不舒服,嘟着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沈渔回过神注意到时,小家伙的嘴巴已经撅得能挂油瓶了。
“乖,我们回房再呆一会儿。”沈渔轻声对儿子说。
飞崽的小眉毛紧紧皱着,似乎很不满意。
沈渔刚转身,怀里的小家伙忽然雷破天惊的嚎了起来。整个别墅仿佛都因为他的哭声抖了三抖。
沈渔原本还想当什么都没听见,等傅清寒来喊他再下楼。这下可好,飞崽的哭声惊动了楼下的人,沈渔已经听到傅清寒飞快上楼的动静。
他扭头就跑,才跑到二楼的小客厅,傅清寒已经追上来:“宝贝儿?”
沈渔脚步一顿。
他背对着傅清寒,听到他的脚步声不断靠近,深吸一口气扭头露出一抹笑意:“才走到这飞崽就哭了,可能是尿片没包好,我再去检查下。”
傅清寒半信半疑,沈渔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身就走。
傅清寒快步追上:“我来吧。”他从沈渔怀里接过儿子,就近在沙发上放下飞崽,重新拆了他的尿不湿检查。
飞崽这会儿又不哭了,鼓着小脸蛋望着天花板,瞧什么都新奇。
“哼,这种事你要你来做?”傅敬元的声音突然想起,在沈渔又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走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