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来问他。”傅清寒咬牙道。
“我怕你把他打死了蹲号子,过年我和飞崽还得去牢里给你送年夜饭。”沈渔玩笑着自己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一直到他们问完情况,先一步被送去医院的偷袭者还没醒来。
沈小渔很担忧:“他不会被我一棒子敲成植物人了吧?”
“那是他运气好。”傅清寒冷冷道。
换了他,得锤死对方。
不要命了,敢伤害他的人。
那根用来偷袭的棒球棍傅清寒看过了,是全金属制造。后脑勺有一半没有头骨保护,用力锤上去铁定死亡。
这人是要沈渔死。
指不定还要飞崽一起死。
傅清寒一想到这,神色便阴郁的可怕。
倒是沈渔很乐观,还宽慰傅清寒:“我和崽都没事,你该高兴。回头问问那家伙为什么要打我,万一只是个神经病呢?”
“我看不像。神经病能把保护费算那么清楚?”傅清寒说着牵起沈渔的手,亲自将他和飞崽送回房,还千叮咛万嘱咐,“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
“知道啦,兔妈妈。”沈渔把双手架在傅清寒脑袋两边,比了个剪刀手,假装兔耳朵。
“还皮。”傅清寒捉住他的手吻了下,又低头吻了下沈渔的脸颊,才离开。
沈渔倚在门边跟他挥手,笑嘻嘻道:“回来记得唱小兔子乖乖,不然不给开门。”
傅清寒无可奈何的笑了,朗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