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正要给傅清寒打电话的手指微微一颤:“我怎么觉得你很遗憾的样子?”

井粟嘿嘿一笑,怂恿沈渔:“你不觉得很带劲吗?云华你说是不是?”

为了自己的年终奖,温云华没有表态:“我听老板的。”

“你们老板靠脸吃饭的。井粟你醒醒,剧里的徒弟那么狗比,要是连盛世美颜都没了,观众会跑光的好不好?”沈渔打死不同意,握着手机给傅清寒打电话。

老干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宝贝儿?”

“我刚刚见到顾深了。他是不是越狱出来的?我要不要报警?”沈渔问。

傅清寒诧异:“先不急,我去查一下。他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他哪有那本事。”因为温云华和井粟在,沈渔就没转述顾深那些危言耸听的话。

他也没提自己受伤,疼痛缓解的差不多后,温云华送他回保姆车,井粟给带了两份烤串。

回到酒店时,傅清寒正在打电话。

沈渔一边吃烤串,一边等他打完电话才开口:“怎么样?”

“似乎是杜家掺和了进来。”傅清寒神色不善。

沈渔对他们家没好印象:“全家都是搅屎棍。算了,不提他们,吃宵夜。”

傅清寒并不挑食,和沈渔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他以前从未碰过的大排档烤串。

沈渔如实复述了顾深的话:“他是胡说八道吧?”

傅清寒仍竹签的动作微微一顿,迟疑的说:“傅氏最近的确出了点小问题。”

沈渔诧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