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以为他是给沈渔道歉的,便没挂断。

宗维新压着怒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在沈渔面前胡说那些话。”

“知道就好,再胡说,小心没舌头。”傅清寒冷冷道。

宗维新试图将黑锅甩到沈渔身上:“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沈渔说你哭着喊着求他去跟你领证,我为你气不过!”

傅清寒觉得可笑:“你有什么可气不过的?沈渔说的没错,为和他领证,我还给他跪下了。”

宗维新懵逼:“……什么?”

“你用不着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来忽悠我,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哪一样像人事?沈渔没有得罪过你,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给他道歉吧。”

傅清寒话里话外都护着沈渔,这让宗维新很不舒服,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质问傅清寒:“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文盲?”

“首先,沈渔不是文盲。其次,他之所以辍学是因为家里当时出了事,他受制于人。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沈渔长得比你好、脾气比你好、身材比你、家世比你好,他什么都比你好,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他。不服憋着。”傅清寒一口气说完,不想再跟神经病浪费时间,直接掐断电话,拉黑了宗维新。

宗维新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半天没反应过来。

傅清寒丢开手机,看见飞崽兴高采烈的冲他伸出小胖手,抱起了儿子:“听我夸你爸,就这么开心?”

飞崽小脑袋点个不停,挣扎着要往外面去。

傅清寒转身,瞧见沈渔似笑非笑的倚在门口:“我怎么好像听见刚刚有人在夸我?”

傅清寒轻笑:“我在夸你。”

沈渔明知故问:“夸我什么呀?”

老司机笑的温文尔雅:“夸你床上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