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崽看不懂大人之间的游戏,从傅清寒怀里挣脱开:“不跟你们玩了,我去看鱼鱼。”

他哒哒哒的朝安置大鱼缸的房间跑去,沈渔在他身后喊:“渔渔在这里呀。”

飞崽小身子一晃,他停下脚步,认真的扭头对沈渔说:“爸爸是父亲的渔渔,不是飞飞的鱼鱼。飞飞有好多好多鱼鱼,父亲只有爸爸一个渔渔。”

沈渔心头一暖:“你哪学的这些话?”

飞崽下意识望向傅清寒,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错。

他是跟父亲学的,父亲平时就是酱紫跟爸爸说话的。

就是每次说完,他都感觉这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

之后的事飞崽就不知道了,是不是父亲说完就挨揍了?

想到傅清寒好几次脖子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痕,小家伙下意识伸出小手臂护住脑袋。

傅清寒冲他一笑:“去玩吧,明天我再带你去买新的热带鱼。”

“哇喔哇喔!”飞崽高兴的眼睛都亮了,欢呼着跑开。

“慢点跑,别摔着。”沈渔与傅清寒相视一笑,忙跟过去看护儿子。

傅清寒扭头,瞧见傅志帆捂着嘴。

“怎么了?”他问。

傅志帆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牙酸……”

“蛀牙了?”

“没……是被空气中弥漫着恋爱的酸腐味腐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