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洛闻笙哄他什么,宁远都装听不见,垂死的鱼般在床上不停滚动挣扎。
最后,他如愿被洛闻笙按住了。
“小远,你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吗?”他问。
宁远烧红的眼一瞬间似乎清明了许多,“我能。”
“你不后悔?”
“你才不要后悔。”
“……啊!”宁远倒抽一口凉气,颤巍巍地环上男人的肩膀,“叔叔……”
“……叫我名字。”
“叔叔,疼……”
“叫‘闻笙’,乖。”
“叔叔……”
“叔叔~”
“叔叔!”
“……叔叔?怎么了?”
“我要被你叫出心理问题了。”
“睁眼说瞎话。……唔!”
“叔叔叔叔!我错了叔叔!求求你饶了我吧。”
“叔叔~呜呜呜……叔叔……呜……”
“叔叔……叔叔……我已经不太清醒了,你饶了我吧,真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是我很清醒。”
“洛闻笙!你这个@#¥%&*(……”
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的宁远,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强烈谴责洛闻笙深夜里在他身上犯下的种种罪恶行径!
还好被泼了药啊!不然谁他妈扛得住啊!
洛闻笙好脾气地给炸了毛的宁远顺毛,喂他水喝。
宁远咕噜咕噜,疯狂补充被榨干的水分。
洛闻笙摸小狗似的摸着他的头毛——夜里他就抱着人洗过了,现在摸着松松软软的。
宁远满脸不高兴地放下杯子,闷声问他:“你是一会儿走,还是什么时候走?”
洛闻笙忍不住勾起嘴角,“不走了。”
宁远诧异地扭头看他,没能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