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给殷昼下淫毒的本事,就干脆自己给自己下,然后搔首弄姿,做出种种勾人姿态,就赌一个殷昼有没有那男人的通病,会不会忍不住对她下手。
但殷昼还真没见过燕枝这样的。
她怕自己欺负了他,就让他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
属实是有些别致的解决方法了。
她怎么没想过,为非作歹控制不住自己,糟蹋了别人的可能不是她,是他。
殷昼忍了一会儿,有些想笑,又听到燕枝在催促:“你快将我捆起来,一会儿药性又涌上来,我怕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她一张脸熏红熏红的,和喝醉了酒一般,眼里朦朦胧胧的,还在拼命地用灵气压制体内的淫毒。
她憋得满头都是汗,傻乎乎的样子。
旁人都觉得她修杀道,骨子里冷清冷血,但殷昼知道即便她的魂魄都散了,她的心、她的血都永远不会冰凉。
殷昼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去拉燕枝的手,轻声叹息:“你怎么这么傻。”
燕枝立即嗷嗷大叫起来:“快松开!你是真不怕被我……”
一说到这里,燕枝就像是被握住脖颈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殷昼挑挑眉,他不知是不是有意,故意倾身下来,温热的气息洒在燕枝的脸上:“被你怎么?”
小白脸生得太好了,就是燕枝清醒的时候都常常感慨他这容貌冲击力太重,更别提现在满脑子都是不穿衣裳的天仙的燕枝了。
燕枝脑子里“轰”的一下。
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破了灵气的阻碍,一个劲地往她的头上冲,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一把子揪住了殷昼的衣襟,开始咬牙切齿:“你是故意招惹我是吧,这样促狭,就喜欢看我的笑话?”
殷昼就由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襟,手却已经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我来给你解毒,你怕什么?”
燕枝被戳了个正着,她外强中干地立即否认:“我怕什么,我什么也没怕,倒是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什么解毒,你哪有现成的丹药,我可不需要你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