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起来,将自己咳得满脸通红,殷昼还帮她拍拍背,顺顺气,十分贴心。
燕枝越发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殷昼矜矜业业陪在自己身边,总是在给自己当无情的药箱子,自己居然对人家产生这样的非分之想!
就算那不过是在毒性影响下,但燕枝还是觉得难为情,尤其看着殷昼坦然的模样,她愈发觉得自己大有问题,对不住人家。
后来的事情就浑浑噩噩,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睡了过去。
殷昼这时候就拿药来给她喝,道:“我方才看你难受,点了你的穴位,叫你先睡过去了,之后我给你配了药吃了,这会儿你毒性解开了,就醒了,不过这毒性不好解,你再喝点儿。”
燕枝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喝了,不知怎么又想起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捏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如今似乎在喊我‘大郎,喝药了’?”
殷昼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要做武大郎也不是不成,只是我恐怕做不成潘金莲。”
他大约也是觉得好笑,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燕枝就看见他唇角一点儿小痕迹,似乎被什么东西刮伤了。
燕枝下意识拿手去碰了一下,疑惑道:“你这儿怎么了?”
殷昼先前没注意到,自己也摸了一下,心里就回过味儿来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方才被一只小野猫抓了一下。”
燕枝疑惑:“这哪儿会无缘无故来的小野猫?”
殷昼便说:“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去问问那小野猫不成?”
燕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是又想不到他究竟哪里话里有话,挠了挠头,嘀嘀咕咕:“奇怪,奇奇怪怪。”
她越是摸不着头脑,殷昼就越是忍不住想笑。
他在燕枝看不到的地方软了眉眼,看她的目光全是专注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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