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咱们不是听说陈泽与容悦仙子相处十分不愉快,怎么这两个小奴婢说陈泽要请容悦仙子来天阙宫小住,甚至连陆暝寒要来住都不让,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我看不明白陈泽心里在想什么了。”
燕枝啧啧。
殷昼没想到燕枝好奇的居然是这种小问题。
不过想想也是,燕枝这位大师姐前二十余年一心只醉心于剑道与修炼,从来没有在别的事情上分过心神,在男女情事上更是丝毫不通,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殷昼便道:“师姐纯良,不知道这世间男子最是谎言多变。陈泽与容悦仙子现在已经成了一对怨偶,不过看其他人说的那些话,能得知他们二人之前还是有些情谊,只不过如今情变,容悦仙子对陈泽只剩下恨意了。
但两人之间还有道侣关系,你之前也说容悦仙子为人条理清晰、修为不低、且容貌过人,陈泽是那等连旁人的容貌都要偷的人,可见此人人品低劣,他又怎会放过一个如此好的道侣?
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可以确定陈泽舍不得容悦仙子,而至于那一位陆仙子,也许确实也有真情,但其中恐怕更多的是各取所需和算计。”
他虽然对男女情事并无太大兴趣,也没有丝毫经验,但他也不是不能站在自己身为男性的角度上来想一想陈泽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样一番点拨,燕枝也觉得有些明白了。
她忍不住咋了咋舌,还是说道:“这男女间的情事当真有这样复杂,我还以为事情也就如同之前看的话本子里面说的那样,郎才女貌,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彼此之间就容不下其他人,自然是一心一意的,没想到他们如此三心二意,还这样多的谋求算计。”
殷小白脸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带歪了燕枝的看法,于自己的将来十分不利,连忙声明:“但也不是人人都是这样,有些人天生毫无责任感,却又贪图享受,但有些人却也有责任感,不会轻易抛弃。
这世间有人三心二意,喜欢朝秦暮楚;自然也有人情比金坚,忠贞不移。师姐可不要被这样的人一叶障目。”
他这解释的速度可太快了,燕枝都甚至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大师姐愣住了,眨眨眼睛,这才说道:“你解释那么快,你是不是自己心虚了!”
这可真是六月飞雪,殷昼直呼冤枉:“那可没有,我心日月可鉴,丁点不曾掺假的。”
燕枝还要佯装指责:“我晓得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难怪你能解释的这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