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昼自知自己其实理亏,也没再争了,只是辩解道:“也没做旁的事情,我与师姐发乎情止乎礼,很是规矩的。”
他猜到丛乐可能误会了什么,或许是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些,便这般说。
但谁能想到丛乐并不相信他这话呢?
他在旁边阴阳怪气:“哈,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千年铁树,万年石头怪,如今老树开花了,你要说自己不是什么色中恶鬼,我才不信。”
他这话说的直白,但这怀疑也确实不无道理。
殷昼从前是见了女子就掉头就跑的人物,如今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次,他能控制得住自己?
丛乐果然想歪了,而且越想越气,如今恨不得上去冲着这小白脸的脸就给他来上两拳。
殷昼立即辩解:“我怎是那样不知分寸之人,我心中喜爱师姐又并非一时起意,我心中尊她重她,不愿她受到任何伤害,又怎会自己做伤害师姐的事?”
他确实从未想过其他的。
发乎情,止乎礼,他缠绵亲吻,也不过只是因为听到燕枝亲口说出对自己的心意而情绪激荡。
但在这之外,他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没做。
殷昼想要把所有一切珍贵的都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