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忽然清醒,整个人飞快红进脖颈:“……”

没救了。

这罪恶的发情期。

梁宵后知后觉,一并意识到他们霍总甚至还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手足无措想跳下来,晃

了晃,重心一歪就往地上栽。

霍阑单手托不住他,仓促换回双手,把他稳稳抱回怀里。

梁宵面红耳赤但求一死,脑袋用力撞上他肩膀。

霍阑被他一下一下往肩上捣,担心伤到梁宵,用手掌垫了下:“会疼。”

梁宵没脸见人了:“疼死我吧。”

霍阑多少能听得出他这是句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力道和缓地将他额头隔开,仔细看了看。

梁宵脸上滚烫,浑身上下都红,看不出额头撞得怎么样。

霍阑替他揉了两下,将他小心放回地上:“我听得懂。”

梁宵已经忘了自己问过什么了,挂在他们霍总胳膊上,浑浑噩噩:“听懂什么了?”

霍阑抬手,在他眼尾轻碰了下,替梁宵仔细拭净被本能激出来的一点水色。

霍阑望他良久,阖了下眼,声音很轻。

霍阑:“你是我的天街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