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用了抑制剂,阖眼休息一阵,按了按额头。
管家把辅助药物递过去:“您有心事吗?”
霍阑低声:“他的经纪人说,当年他喝醉之后去过花坛。”
为了防止霍总对醉酒状态的梁先生应对不足, 管家已经详细给他讲过一次, 怔了怔:“是……后来被找回去了。”
管家和经纪人交换信息的时候,听得很详细:“段先生过去找的时候, 还看见梁先生醉得狠了, 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哭……”
霍阑:“他那时候是清醒的。”
管家怔住。
霍阑没再多说,起身快步回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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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在浴室的时间有些长。
霍阑守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终归不放心, 试着敲了几下门,没听见应声。
霍阑心口悬了悬:“梁宵?”
浴室安静,只能听见隐约水声。
霍阑胸口骤紧,拉开门快步进去, 箭步冲到浴缸边上:“梁――”
霍阑堪堪刹住脚步, 声音一轻。
梁宵枕着浴缸边沿,睡得没心没肺。
看起来多半是担心会滑进浴缸, 在最后有限的清醒时间里,梁宵还非常有安全意识地把自己拿花洒的软管缠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