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阖上眼:“你不想留我一个人难受。”
“你知道一个人有多难受,也知道强行抵抗信息素有多疼。”
霍阑嗓子哑了,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抱紧他,又迫着自己一点点控制好力道:“所以你不想……我也这样。”
梁宵被他过分直白地戳中心事,恼羞成怒,照着刚才的牙印又咬了一口。
霍阑周身都疼得昏沉,已经察觉不到肩上的疼,还是努力放松下来配合着让他咬得动,唇角轻轻跟着抬了下。
霍阑摸摸他的头,轻声:“第一次……我不想这么仓促地给你。”
梁宵:“……”
话是没错,但结合语境,他总觉得自己更像是强取豪夺逼良为娼的那个。
梁宵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一堆东西,莫名有点心虚,往身后藏了藏:“那……我也去用抑制剂?”
霍阑蹙了下眉,心神跟着清醒不少:“你用什么?”
梁宵耳廓滚热,握着已经空了的诱导剂包装,给他看了一眼。
霍阑脑中嗡的一声,撑着坐起来,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他在昏沉到极限,几乎已经对周身的一切失去知觉的时候,依然能察觉到格外熟悉的气息,被牵着走出来。
怪不得梁宵能叫醒他。
“是温和型的,剂量特别小。”梁宵好不容易把他拽到胡同口,担心他又回去,连忙解释,“你不想咬我就去用抑制剂。”
梁宵保证:“我现在一点都不难受,活蹦乱跳的,一支抑制剂就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