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的体力消耗比他还要多些,胸口起伏着,抵上他的额头:“是我们自己决定的。”

梁宵抿了下唇角,看着霍阑眸底不容否认不允摧折的凛冽骄傲,眼眶烫了下,笑笑:“嗯。”

“我们理当在一起。”

霍阑逐字逐句:“永久标记也该由我们决定。”

梁宵闭上眼睛,仰头去吻他。

霍阑揽住梁宵肩背,本性里的迂劲又要上来,想开口征询梁宵的意见,被他的omega及时堵住了嘴。

梁宵嗓子有点哑,笑了笑:“可以了。”

他带着隐约鼻音,格外亲昵的语气掺在被情动搅得微哑的气音里,在唇齿间磕磕碰碰:“就到这儿气氛最好,我们真的不能为这个打申请……”

霍阑静了下,反抱住他,将用力他勒进怀里。

梁宵有点警醒:“也不能写做后感――”

“……”霍阑收拢怀抱,阖上眼,珍而重之地深吻上他。

清凉新雪覆落下来,裹着朦胧细雨,湿意漉漉,恣意探出生命的山川草色。

……

……

医生听说患者情形不对,被管家火急火燎扯着赶来。跑到门口,没等敲门,被门缝灌出来的凛冽风雪毫不留情拍了一脸。

医生拒绝了咖啡和小饼干,一身霜色,抖着冰碴沧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