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射,你才能射,知道吗?”
顾春来呜咽着,想学刚才的样子撒娇,没想到往前一凑,刚蹭了蹭,铃铛就响个不停。他羞愧难当,后穴下意识加紧,臀瓣却被肖若飞掴掌。肖若飞笑着叫他耐心点,抽出手,打开焦糖味道的润滑剂,挤在掌心,故意当着对方的面,来回撸动自己勃起的阴茎。顾春来红着脸,红着鼻尖,终于忍不住,自己躺进浴缸里,双手为架,岔开双腿,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翕动不止。
“若飞,你明白我原本想写的那句话是什么。”顾春来看着对方,坚定如初,“别等了,进来吧。”我想习惯你的形状……”
肖若飞在顾春来耳边小声说:“保持自己的形状。我们肌肤相亲时,就是最契合的形状。”
说完,他扶着顾春来的腰,一口气顶到对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顾春来再也无法忍耐,放肆地喊出声。没人知道这里隔音好不好,他们也不清楚是否有人见他们走入旅馆。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忘记了胆怯的自己如何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只能记得尽力张开身体,放肆求欢。
没想到肖若飞居然这么离开,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一刻都不停歇。起初异样的剧痛开始消散,括约肌适应了摩擦,某种异样的骚动在身体深处来回翻腾,铃铛越响越快越响越急,惹得他饥渴难耐,手忍不住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起撸动高高翘起的器官。
他宁愿溺死在此刻,时间永不向前。
不知过去几个钟头,顾春来真的化了。他摊在肖若飞怀里,肖若飞撩一下他才动一下,整个人像加了黏着剂,粘在肖若飞身上。
他说话都不似原来气足,懒洋洋地问:“若飞,你偶尔会不会觉得某个瞬间实在太完美,简直不像真的。”
“当然有。”
“第一部 影片就拿了金环奖最佳影片那次肯定是,对不对?”顾春来仰起头,视线刚好黏在肖若飞的面庞上,无限柔情。
“那次啊,”肖若飞笑着收紧手臂,“那次,我就记得,特别热,灯照得我睁不开眼,台下好多人,都盯着我,跟鬼节的南瓜灯似的,里面点蜡烛那种,空气热的都扭曲了,我根本不记得,我到底说了什么。”
“别担心,你的话特别得体大方振奋人心。”
“为了那玩意儿,我特地订做了展示柜!供应商那边说,这东西,是加厚防弹玻璃,还防火,防盗,防震。就算天塌了,里面东西也没事儿。你敢信?”
顾春来笑成一团,脑袋毛绒绒地抵在肖若飞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