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和医生委婉的提起许建新喜欢酗酒,可能会导致中枢神经病变。医生一听许诺的工作单位,马上就听从了建议,再一检查,用了对症的药。
然后遗憾道“经过检查,令尊的大脑已经受到侵害,恐怕以后不利于行动。”
许诺道“我明白,这都是他自找的,你们已经很尽心了。”
许建新住了半个月医院,等到彻底清醒,他已经手脚瘫痪不能自理,连说话都含含糊糊的。
许诺给他在京市找了一个疗养院,把他安置了进去,按月给钱。由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许建新翻身洗澡端茶送饭。
许诺去看望许建新,她看着委顿在轮椅上的许建新道“你总是学不会识相,小时候我都能把你送进监狱,你怎么就认为我现在能让你为所欲为?”
许建新激动的一个劲呜呜呜,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许诺嫌弃的看着他,“原本你马上就能去陪妈妈,不过我觉得你怎么配呢,你还是好好活着享受这一切吧!”
疗养院里虽然全天候照顾徐建新,但是时间一长照顾的人就会马虎,这个老头又很少有家属来探望,偷工减料的活护工也干得出来。
加上老头脾气不好,喜欢骂人砸东西,更加没人愿意对他和颜悦色。他只能戴着成人尿布过日子,每天吃些清粥小菜,烟酒想也不要想了。
两人男人护工还要逗他,在他面前喝酒抽烟,就让他光闻味道,够不着。然后看着他的馋相哈哈大笑。
许建新是活着,但是这种活法比在监狱都难过,他连疗养院的门口都出不去,房间里和他的身上一直弥漫着臭味,护工想到了推他出去走走,想不到他一天就憋在屋子里。
别的老人有家属时不时探望和打电话,护工不敢这样,许建新的女儿很少来探望,护工们也就不会上心,只要人不死就行了,谁管你精神状态。许诺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她根本就不会去管。
没人去谴责许诺,许建新也不认识任何人。偶尔有人知道,还会夸许诺有孝心,对待这种父亲还认真照顾。许诺淡淡的一笑。
许父的事情差不多都处理完了,童飞扬基本没让许诺出手。他现在缠着许诺要结婚。
许诺心里一直记挂着瘟疫的事,算来最快也就这两年,她想等瘟疫结束再结婚。只是理由不好说出来。加上两人的年纪也不算小了,王霞一直在催促。
许诺不愿意结婚,童飞扬非常生气,好几天都不理她。
互相有好感的成年男女在一起这么久,要说没发生一点关系,那就是侮辱童飞扬。许诺为了让童飞扬不再板着脸,只能穿性感内衣色/诱他,童飞扬把鱼饵吞的一干二净,转头逼问许诺何时结婚。
许诺苦逼的呀,只好继续扯借口,气的童飞扬背对着她,活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
后来童飞扬从一个研究心理学的朋友那里了解到,许诺或许受自己的父母影响太深,有恐婚情绪,她或许害怕婚姻。害怕将来自己的婚姻也会走到那一步,要是童飞扬继续逼迫,就怕许诺撒腿就跑。
童飞扬顿时不敢再逼她了,许诺松了口气,她不知道童飞扬为什么想通了,但是正好让她缓一缓。
在许诺二十九岁那年,瘟疫消无声息的开始了,一开始根本没引起重视,都认为是普通的感冒。很多人用了药情况就好转,谁都没有联想到传染病。
许诺一直和谢翠庭有联系,小谢早就结婚了。许诺一直从他的医院调取数据。她最先发现这个感冒病毒不一般,变异快,潜伏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