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们虽然对许诺十分不满意,因为势单力孤,所以也无可奈何。
一个监工道“佩里斯先生,伯爵夫人如此胡闹,您连管都不管吗?”
佩里斯十分疲惫,“她是伯爵夫人,是我的女主人,她又这么固执,你想让我怎么管?她根本不听我的!”
那个监工道“女人么,恐吓一下就好了,只要感受到威胁,她们会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那时候领地就会回到过去的平静安详!”
佩里斯摇摇头,“不行!我的任务是保护好我的主人,而不是去恐吓她!你们不许胡作非为。”
几个监工相视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生产力低下的年代,收完小麦地里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种植的,许诺让奴隶们把土地平整好,然后试着种植冬小麦和牧草,不管怎么样,要是能多收一些粮食也是好的。
到现在为止,几乎所有的奴隶都住进了奴隶村,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笑,不需要三申五令,每个人都自觉的去公共厕所,然后饭前便后洗手都成了习惯。
许诺也早就搬进了宽敞的新房子,因为没有玻璃,她的窗户也是用牛皮纸封的,她还在思量着要去城里买一些玻璃回来。
虽说玻璃她也会做,但是领地里没有制作玻璃的原材料,山上有石料,但是这些石料都不是石英砂,所以她无法制作出玻璃,这个她也没办法了。
现在的房子采光好,纯木的地板,木楼梯更是打磨的无比光润,地毯几乎铺满所有的房间,许诺在房间的床前更是铺上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十分舒适。
连楼梯上她都铺上了地毯,现在的房间舒适的让人不想离开。
连厨娘暗地里都得承认新的厨房比原来的更亮堂更好用。
许诺像往常一样带着肯特几个奴隶巡视领地,当他们来到小河边时,肯特他们去洗手,看看河里能不能捕到鱼。
这时候四个彪形大汉忽然窜了出来,对着许诺狞笑,“快看啊,这里有个贵族夫人,兄弟们,我们来看看贵族夫人长的什么样,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好吗?”
另外三个也是嘿嘿嘿的淫/笑。肯特几个人迅速围了过来,他们手里抓着木棍,愤怒的瞪着几个大汉。
这些人手里拿着短剑,他们眼里根本没有奴隶,奴隶在他们眼里和鸡鸭也没什么区别。在外面遇上奴隶,哪怕奴隶人再多,也会对着监工这些人瑟瑟发抖,这就好像是遇上天敌。
许诺的手摆了一下,肯特他们就停下了动作。
许诺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嘴上长着脓包的男人拿着短剑轻佻的走近,“你不用管我们是谁,一个女人,不好好待在屋里,干什么出来抛头露面,既然敢走出门,你就要做好面对一些你永远也不想面对的问题!”
他走近许诺,用剑尖抬起许诺的下巴,肯特他们骚动起来,许诺在背后摇摇手,肯特死死按捺住。
男人肮脏的手伸向许诺的胸脯,她出手如电的抓住男人的手指,然后轻轻一扭,只听见咔嚓声响和一声惨嚎,男人手里的短剑掉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滚在地上哀嚎。
许诺轻喝道“抓住他们!”
肯特几个人马上扑了过去,那三个人虽然带着武器,在训练有素的八个奴隶的围攻下全部束手就擒。
许诺嘴角带笑,这些人真是十分奇怪,她带着八个人呢,他们仅仅四个人就敢来对她动手,难道这些奴隶是泥巴捏的?
她没有把这几个人先带回去,而是就在河边开始审问,“谁让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几个人开始还要嘴硬,许诺头一点,他们的胳膊就被肯特带着人全卸了下来。
接着许诺把一把短剑抛给肯特,“我问一个问题,他们不愿回答,你就给我割掉一只耳朵,耳朵割完,你就给我剁手指头,这么多手指头剁完,他们也成了废物,就是我不杀他们,他们也只能等死!”
一番话把四个人说的冷汗直冒,许诺慢条斯理道“你们是谁?”
片刻的迟疑,肯特毫不犹豫的下手割耳朵,打头那个男人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说,我是比尔,别人叫我野猪比尔!”
肯特十分遗憾的停下剑,耳朵才割了一小半。
接着三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招供出来是几名监工雇佣的他们,让他们过来羞辱伯爵夫人,“让您安分守己的回到屋子里去绣花,不要再去管领地和奴隶们的事情!”
肯特几个人面色阴沉,不约而同的看着许诺。肯特道“主人,这些人应该怎么办?”
许诺冷着脸,“带回去,让佩里斯听一听!”
佩里斯脸色苍白的听完这些人的口供,他看着许诺,“我从来没让他们去威胁您,这不是我做的!”
许诺冷冷的看着佩里斯,“我相信您没有这样吩咐过,但是您能保证丝毫不知道这件事吗?您从来没有提醒过我!佩里斯,您掐断我的经济,不给我钱让我购买铁,明知道有人会对我不利,却置之不理,您还配当巴萨家族的管家吗?”
佩里斯瘫坐在凳子上,他没有任何借口替自己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r_gateau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