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栗一听鸡蛋,表情顿时垮了,“可是我不太想吃鸡蛋。”
谈恪耐着性子哄他:“都这么大了不能挑食。你听话。”
谢栗很不情愿,可是想想谈恪是关心他,也是好意。
只是他真的不想吃鸡蛋呀。
谢栗试图和谈恪讲条件:“不吃鸡蛋行不行?我可以吃点别的呀,学校里还有豆浆,还有包子。”
谈恪略让一步:“两天吃一个,不能再少了。”
谢栗垂着眼睛偷偷在心里叹气,他不想和谈恪再像上次那样生气了。
吃完饭从餐厅里出来,时间还早。
谈恪舍不得这么早就把人送回学校,谢栗却一个劲儿催他。
“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谢栗抱歉地看着他,“我们明天见好不好?明天我来接你!”
还能有什么不好?谈恪只好把小男生压在副座上先占足了今天便宜再说。
谢栗被亲得泪汪汪,气息不稳地控诉他:“你刚才扯得我舌头有点痛!”
谈恪一副无辜的样子,凑过去看:“是吗,我看看哪里痛。”
谢栗毫无防备,张开嘴伸出一截粉嫩嫩的小舌头,口吃不清:“奏系辣里 -- ”
没有防备的下场就是又被按住亲了一顿。
亲到最后,谢栗说不出话,只能睁着湿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谈恪。
谈恪被看得受不了了,伸手捂住小男生的眼睛,任由睫毛在他的掌心里扑闪。
他在谢栗的耳边深深地吸气,小男生甜得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谈恪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憋出什么毛病来。
谈恪粗重的呼吸终于让谢栗生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他勾着谈恪脖子的手轻轻地推拒男人:“我,我该走了,我该回去了。”
“好。” 谈恪嘴上答应着,抱着谢栗的腰却没有撒手的意思。
一辆宾利停在大学附近还是很扎眼。
谈恪自己出门很少开这辆车。早上司机直接去接他开会,下班他才顺手把这辆车开出来。
他和热爱收集跑车的方显完全是两种个性。
长鲸资本本质上是私募基金,谈恪作为长鲸的发起者,既是有限合伙人,又是普通合伙人*,控制着整个公司的投资方向和策略。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个人形象也是长鲸资本对外价值的一部分。
大部分私募是六百万进场,锁定周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