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呀。” 他忍不住拉着谈恪问,“太贵重了,我好怕把它搞坏。”
谈恪牵着他,小心地从玫瑰花园里绕出来:“因为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就在幻想你戴上的样子。”
谢栗抿着嘴:“以后我有钱了也会给你买更贵更好看的戒指!”
谈恪回头看他一眼:“我更喜欢你花钱去报个健身课,着重练一练腰腹力量。”
谢栗气得想打人,偏偏腾不出手来。
两个人从阳台进来的时候,家里人就在客厅里等着。
谈忻蹦过来,要看谢栗的头冠:“我的天,太好看了吧!” 她拉着谢栗不撒手,“小栗你一定要办婚礼啊!这个头冠不在婚礼上秀一圈太可惜了!”
谈启生坐在沙发上,朝谢栗招招手:“孩子,过来。”
谢栗看看谈恪,走到谈启生跟前。
谈启生手里握着一个盒子,打开来,绒布上躺着两块玉,一块雕的是佛,另一块雕的是观音。
“这是谈恪小时候我请人打了。” 谈启生叫谢栗在自己旁边坐下,“那个时候那边的玉出名,很好的羊脂玉料子,叫人打了一对,是打算他成家的时候给他的,男戴观音女戴佛嘛。可没想到他领回来一个男孩子。”
谈启生话说到这里,谢栗脸上不由得黯了黯。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上有些过意不去。虽然性取向是天生的不能改变。但谈恪和他在一起,就意味着谈启生失去了含饴弄孙的机会。
谈启生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将盒子整个都塞进他的手心里:“但不论男孩女孩,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爸爸现在把这个给你,希望能保佑你们日后幸福,健康,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谢栗的眼泪又要含不住了。他接过盒子,使劲点点头:“伯伯我会好好照顾谈恪的。”
谈启生笑着看他:“还叫伯伯?”
谈忻趁机在旁边起哄:“哎哥,你说我是叫小栗嫂子呢,还是叫姐夫呢。”
谈恪摆着脸故意凶他:“没大没小的。”
直到谢栗被谈恪拉上楼,谈忻还没想出个合适的称呼来。她拉着谈启生在楼下嘀咕:“叫嫂子总觉得怪怪的,可小栗比我小那么多,我也不能叫哥吧?我要叫他弟弟,我哥会不会打我啊?”
谢栗在楼梯口听得面红耳赤,逃一样钻进卧室里。
谈恪正站在窗边,帘子被拉开了,谈恪盯着窗户好像在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