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做,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
粗喘声,冰冷信息素的味道让我一下猜到房间里另一个人是谁。
我被下药了,发情期被强制提前,带我来的人,在我的腺体上注射了浓浓的栀子花味的信息素,然后离开给门上了锁。
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浑身无力,却还是爬上了床。他面色潮红,眼睛被领带缠着,手脚都被束缚住,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只要我不出声,他不会知道我是谁,或许还会以为是姐姐在和她玩情趣。只要我不出声,他就不会厌恶我,甚至恨我。
但是我偏不,我想让他记住我。
我怯怯地趴在他身上,祈求他“救救我。”
然后扯开了他的皮带,颤抖着手拉开了拉链,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占有我。”
觉察到我的动作,他挣扎起来,艰难地叫着我的名字,带着情欲和愤怒。
“袁可!停下!”
这是温柔的陷阱,我甘愿跳入,哪怕从此万劫不复。
秦谨松,我爱你。
第9章
我犯错了,所以不想醒来,但又不能立刻消失。
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清晰刺鼻,耳边的哽咽哭泣声越来越刺耳,我烦躁地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空白,在医院,我有些纳闷。
“可可!!!你终于醒了!呜呜呜……”
是桃子的声音,我转了转脑袋,看向他,忍不住想笑。
桃子的眼睛肿的像颗桃子。
我想开口取笑他,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皱了皱眉想再试一下,“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用眼神询问桃子。
然后他又哭了,我静静看他哭完。
大概两分钟以后,桃子打了个嗝,才告诉我,“你的信息素严重紊乱了,医生说这段时间可能会失声……呜呜呜!你……你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一周了!!!”
我惊了!
一周!
“这一周,你父亲已经宣布解除和你的父子关系。”
桃子说着拿出了我的户口本,我看了一眼确实只有我自己的名字。
我并不意外,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父亲厌弃我,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他们的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