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先用酒精棉给他擦拭耳朵,清理干净,他才发现薛咏的耳朵很敏感,才刚摸到,就变得通红滚烫。
出于坏心眼,邢烨然故意多擦了两下,揉捏了两下。
好痒啊。薛咏没说话,**的感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脸颊,他说:“好了吗?要打赶紧打,不然我就想反悔了。”
邢烨然说:“哥,你忍忍,会有点疼,我要刺进去了。”
不怪薛咏多心,在这个氛围下,邢烨然这话说得,让他一个自认为性-冷淡的都有点想歪了。他只得在心里告诉自己,邢烨然这是童言无忌,很纯洁的。
邢烨然下手快准狠,在耳垂和耳骨都刺通一个小洞,血珠倏忽溢出来。
拿医用棉花按压止血。
邢烨然问:“疼吗?哥。”
薛咏大大咧咧地说:“我自己按着吧,你松手。不疼,没事。”
他真没觉得疼,他从小干活到大,什么疼什么累都吃过。
只打了单边耳朵。左耳。
薛咏还问:“剩下一只耳朵吗?”
邢烨然骗他说:“现在年轻人就流行只打单边的,比较酷。”
薛咏哪知道十几岁家境无忧的小年轻都流行什么,邢烨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咏稍微按了一会儿,感觉不再继续出血,把棉花扔了,邢烨然给他戴上透明的塑料梗。
邢烨然看着他这只还在发红、带着血渍的耳朵,心底腾起一阵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