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理所当然地说:“我想想以你的暴脾气肯定去找韩松林对质了啊,所以我就去他家,然后他老婆告诉我你打人,我就到警察局来接你了。”
“哥,你不用担心,韩松林的事我会解决的。”
薛咏很烦,他还真的信邢烨然能解决。邢烨然已经不是13岁时那个走投无路却无能为力的孱弱可怜的小男孩了。
他甚至有点害怕邢烨然。
邢烨然比他大哥更强势,既有力量,又很聪明,还不要脸。
薛咏厌烦自己对邢烨然的畏惧,说:“你放开我,我最后说一次,不然我揍你了。”
邢烨然当没听见,还抓得更紧了,仿佛要把薛咏的骨头都捏碎一样用力,生怕薛咏会逃走。
薛咏要打他,邢烨然早就准备地接招,抓住薛咏的另一只手,干脆把人按在电线杆上,按捺不住地低头亲他。
薛咏咬紧牙关别过脸。
邢烨然把他的外套扯下来,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他知道薛咏的敏感点,按了一下薛咏的后-臀上的腰窝附近的肉,薛咏的身体瞬间软了许多。
他趁机捏住薛咏的下颌,硬生生把他脸掰正过来,薛咏一时不察被他撬开牙关。
这次薛咏可没睡着,他很清醒,所以倍加耻辱。
他这辈子只被邢文彬吻过,邢文彬总是很温柔,技巧娴熟,使人顺从接受。
邢烨然则截然不同,他不会接吻,一切凭着莽撞炽热的本能行事,闯入,纠缠,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又像是一团熊熊烈火,要把他们彼此都燃至灰烬。
邢烨然死死地压住他,还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能有咬人的机会。
深夜的马路安静极了,薛咏甚至能听见他们接吻时迷糜的啧啧水声,让他觉得耳朵都要跟着一起红了,他怎么就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按住了?为什么邢烨然会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