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找借口说:“说不定你只是少年时没能得逞,所以才念念不忘。”
邢烨然有点气笑了。
薛咏可以骂他任何话,唯独不能质疑他的一片真心。
邢烨然生气戏谑地说:“说不定是,那你让我得逞一下,到时候就知道我是不是了!”
薛咏恼火,他觉得自己无处可逃,往哪逃,邢烨然都会追咬上来,真是只疯狗。
薛咏骂他:“你是怎么做到不去想你哥的呢?我一看到你,我就觉得我对不起他。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哥吗?”
邢烨然迟缓地钝声说:“是对不起。……但这没办法让我停止喜欢你。我试过了,我做不到。”
“你说假如我不是我哥的弟弟,那我们从一开始就不会相遇。”
“但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薛咏。”
邢烨然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轻吻他的额头眼睛和鼻尖,说:“你就是你,抛开别的身份,只是薛咏。”
“你也抛开别的,只把我当成邢烨然好不好?”
“求求你了。”
薛咏又觉得头疼了。
薛咏抱住头说:“我他妈真觉得我就是下-海当-鸭都比跟你谈恋爱要体面!”
邢烨然:“……”
薛咏还眼泪流个不停,邢烨然拿纸巾给他擦眼泪。
薛咏还记起来该害臊,躲他的手,觉得自己在比小自己十岁的小孩子面前哭贼他妈丢人,自己抬起手臂胡乱地擦,拼命忍住不要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