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见好像有人在议论他,对安瑨说:“以后别那么介绍我了,不和你开玩笑。我真没打算为邢文彬守寡。”
安瑨问:“那为什么这些年我给你介绍一个你推一个。别给我用什么读书当借口啊,现在高中生拿这个当借口都离谱。”
薛咏被噎了一下,握着酒杯,苦笑两声。
安瑨说:“我反正放弃了,你就是心里还装着人嘛。”
薛咏想到邢烨然,说:“……你说得其实也没错。”
过一会儿。
薛咏想到邢烨然在家里等他,就不太想回去,而且他又喝了酒。
明明他灌了一肚子酒,却一点都不解愁。
安瑨劝他:“别喝了,回去吧。今天生意这么忙,我没空一直盯着你,这万一你被哪个野男人带走,贞洁不保啊。”
薛咏缓缓地伏到桌上:“……我不想回家。”
安瑨问:“怎么了?睹物思人啊?”
却听见薛咏低声说:“他在家等我……我害怕……”
安瑨起初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又觉得不对:“谁在等你?”
薛咏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安瑨被吓了一跳,薛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眼眶发红,眼泪扑簌簌地掉,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把沉重的脑袋靠在胳膊上,哭着问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瑨拉了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别哭啊。你怎么了呀?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啊……”
薛咏又闭上嘴不说,只一直哭,灌闷酒。
安瑨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