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让人惊讶、又让人恐慌的发现。
容君羨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急促。
而白惟明仿佛什么都察觉不到,他极为专注于正在处理的事情。他把矿泉水倒入了茶壶之中,举起矿泉水的手臂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按下了茶壶开关之后,白惟明便纤长的手指握起茶夹,处理茶叶的部分。等热水烧开了,又仔细地沏茶。
整个过程维持了几分钟。
这几分钟里,白惟明一句话都没有说。
容君羨也没有。
空气里只有水咕噜咕噜的声音。
等白惟明倒好茶了,便捧着茶盏递到了容君羨跟前:“容先生,请。”
茶杯递到面前,而容君羨此刻关心的竟然只有白惟明的肌肉。
这是什么罪恶。
容君羨心虚地接过了茶盏,干咳了两声,粗声粗气地说:“你叫我来干什么?”
“我说的是,生完气了便来找我。”白惟明道,“你生完气了么?”
容君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反问:“你不怕着凉么?”
白惟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半身赤 裸的状态,低了低头,说:“失礼了。请等我一会儿。”说完,白惟明便走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就这样,厅子里只剩下容君羨一个人,还有一杯热茶。
容君羨手握热茶,掌心发烫,目不转睛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能看穿门板一样。
他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忽然就闪过了一句话:“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