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秉私下对杜漫淮是好,当明面上从未承认过什么。
秦老大却似乎觉得好玩,不依不饶地说:“到底是不是兔儿爷?”
杜漫淮心气是有些高的,着实心内是难受了,但仍笑着。陈礼秉也笑着,不说一句话。
却笑着尴尬着,可巧又见白惟明与容君羨来了。
秦老大见了二人,只说:“老白哟,你也带小情儿来啦?”
白惟明却和陈礼秉说了一样的话:“朋友、朋友。”
“喲,有趣!又来一朋友!”秦老大笑言,“是干屁眼的朋友吗?”
听了这话,容君羨的脸色都变了。
看着容君羨变了脸色,杜漫淮心内只觉快意无限:看着容君羨被白惟明捧得那么高,到底还不是个玩意儿。
白惟明却说:“秦老大,别说这些粗话,我家君羨是斯文人。”
秦老大却又来劲儿了,少不得要再说一遍同样的话:“到底是不是兔儿爷啊?”
“兔你妈!”容君羨习武多年的手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话音未落,容君羨已使出一招双龙出海,几乎是同时,秦老大立即双脚开马,手腕翻转,破了容君羨这一招进击。秦四爷已看到这一幕了,拎着个干冰喷射器,骂道:“你们谁敢打架我就他娘的就喷谁!”
秦老大笑道:“谁打架呢?”说着,秦老大只对容君羨说:“是我错了,我看你绝不是白惟明的小情儿,你是他的保镖吧!”
秦老大又对白惟明说:“你果然气派啊,找个保镖都找个那么好看的。这里头谁能跟你比生活情趣啊?”
容君羨听这话奇怪,便说:“谁又说我是保镖了,我是个男艺人,演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