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却道:“我很相信君羨,他的心里只有我。”
容君羨听了这句,又甜蜜了,笑道:“就是这样。”
岁积云一嗮,道:“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
说完,岁积云便走了。
容君羨拉着白惟明,说:“那两台挖掘机就放这儿?”
白惟明道:“这两台都是从附近工地借的,我待会儿打个电话,会有人来取回的,我们不必管。一般也不会有人来偷挖掘机的。”
容君羨点头,握着白惟明的手,却说:“可我看岁爷好像是来势汹汹。是不是我们得罪他了?”
白惟明却说:“你多心了。他啊……只是说我们这儿花园搭的棚子违章了。”
“原来是这样啊。”容君羨信服了,“那就拆了吧。”
于是,这两天休假,容君羨便张罗着拆棚子的事情。可另一方面,容君羨静下心来,又越想越觉得奇怪:岁爷开着挖掘机来要铲掉我的房子,却被白先生三言两语给拦回去了……
又加上之前杜漫淮讲过的话,让容君羨觉得白惟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起码不是一个员工二十人的公关公司老板那么简单。
傍晚时分,容君羨处理完了花园,便回了屋里,一边装作无事地说:“你公司的事情不用回去管吗?”
白惟明并没有听出是试探,便回答:“公司的事情有公司的人管,一般案子我也不直接处理。最近没有大事,唯一的就是你。我便先顾着你了。”
容君羨闻言,心里暖暖的,又坐在白惟明身旁,问道:“那你只有一家公司吗?”
白惟明仿佛好奇,说:“怎么这么问?”
容君羨便说:“我听杜漫淮说,你好像比陈礼秉还有钱呢。”
白惟明笑了,说:“我的公司虽然不是上市企业,但盈利情况很好。而有些上市企业,看着市值很高,却不怎么盈利,这是我们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