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摇头,期期艾艾:“我……没敢说。”
“行吧。”江瑜问:“他们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贺阳垂头丧气,像一只傻不拉几的阿拉斯加:“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跳起来跑了。”
“……先观察一下。”江瑜拍拍他的肩膀:“雍州附近度假的地方不多,这山庄有钱人常来,可能只是巧合,你如果不想和Alice说,就和大家呆在一起,千万别落单。”
接下来的时间,他注意了一下鸭舌帽,一直到晚上聚餐的时候,这人一直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带着他的兄弟晃悠,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们人不少,所以晚餐开了四小桌,江瑜吃到一半,喝酒的都喝嗨了,贺阳特意绕了两桌,专门给江瑜敬酒。
“哥。”他小小声:“以前真是对不起。”
江瑜意思意思到了点啤酒:“得了,小事。”
他正打算一口闷,杯壁还没碰到唇,横出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腕子,强硬的把杯子抢了过来。
陆留空冷着脸:“你还敢喝?上次胃疼的不是你?”
江瑜本想和他争辩两句,想到那个惨烈的早晨,瞬间就怂了,乖乖的接过陆大经纪丢过来的牛奶,讪笑:“经纪人不让喝啊,我以奶代酒了。”
他囤囤囤下去半杯,看见贺阳呆在那里,没有动。
贺阳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迟疑:“哥,你……不能喝酒?”
江瑜被他看的发毛,刚想摆手:“哪里哪里,一点没问题。”
就听陆留空冷笑道:“他?一杯就要进医院,你说能不能喝?”
气氛陡然古怪了起来。
贺阳一眨不眨的盯着江瑜,变成了狗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