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们:“……”
裴与屠开始派烟:“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真的打仗,军事演习而已,所有的装备都经过特殊处理了,不然你们那么厚的机甲,我们的空壳弹也不可能打穿 都不伤人的!你们这战略挺损的啊,趁着没成气候,各个击破?兵力够吗你们?”
战俘甲夹着烟,纠结道:“这个不能说,而且我们都是各个部队抽调临时组成的‘杂牌军’,互相的底细也不清楚,为了防止被俘虏,你懂的。”
裴与屠一把把香烟抽回来:“说实话,我保证你们受到人道待遇!”
俘虏乙:“……你你你不能虐.待战俘!”
裴与屠凶神恶煞地说:“看我像守规矩的人吗?”
俘虏们沉默片刻,集体摇头。
裴与屠:“先是无人机扫荡,再精准个个击破,开头就把重武器用上,你们的配置也应该有限,哪来那么多大家伙,我没猜错的话,重武器都放我们这一队了吧?说!这馊主意谁出的?”
“……”
五分钟后,裴助教潇洒跳车,炫技似的一个健步从行驶的地面机甲侧翼上,跳到另一辆的顶部。
可惜他的身形不如平教官轻.盈利落,落地时重重一砸,完全砸出两种风格,当场就吓得两个男生挪开老远,给他腾出位置。
裴与屠心满意足地挨着平教官坐下,赞许道:“孩子们不错,挺有眼力劲儿。”
平墨:“……”
裴与屠又捧着他的胳膊问:“好点了吗?还疼不?”
平墨居然没把手抽回来,“嗯”一声,过了片刻,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才小声说:“有一点点疼。”
语调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撒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