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你明明哭了,你天天哭。”
“你不是看不见吗?”
“但我耳朵没聋啊,你嘤嘤嘤我都听到了,再小声我都听得到。”他蹭了蹭陆尉的胸膛,双手抱着陆尉的腰身:“你心里在哭我都听得到,所以陆尉,不要偷偷哭,以后我们俩难受的时候要么就对着哭,要么就不许哭,成吗?”
陆尉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哭是什么?”
“就是我们俩看着彼此哭,不许背着对方哭。”夏星澄伸手去摸陆尉的脸,双手捧住陆尉的脸大概跟自己是直视:“就这样哭,那我才能知道你难受,你也能知道我难受。”
陆尉对上裹着纱布的脸心情很是酸涩,幸好是上天眷顾,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让他的宝贝可以在不久的明天恢复光明。
“好,那就说好了,以后哭都不许背对着哭。”他笑道,目光含着泪。
耳尖的夏星澄听到了陆尉声音里的异样:“你看吧,你哭了是不是。”
“嗯,对着你哭。”
夏星澄有些心疼,手慢慢去摸陆尉的眼睛,在碰到眼角的湿润时顿时难受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别难过了,我的眼睛可是裹着药的你这是在惹我哭啊。”
“你不哭。”陆尉偏头在他手上落下亲吻:“你不许哭。”
“那你也别哭。”夏星澄霸道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都听。”
“嘿嘿嘿。”
窗外是漫天飞舞的雪,室内是几乎可以暖化的热情。
。
第二天,陆尉为了夏星澄能有更好的照顾出院回去家里的山庄修养,家里有专门的医疗团队丝毫不比医院的要差,主要也是方便有人可以照顾。
就算他现在推掉部分工作在照顾夏星澄但还是有东西需要处理,就怕分神的时候这家伙不知道又磕磕碰碰到哪里,所以在征求了夏星澄的意见后便出院回家。
其实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家里的医生可以给夏星澄进行心理疏导。
位于半山的别墅漂亮得像座城堡,红白相间的颜色在漫天的白雪下依旧是惹眼的风景线。某间房间里闲不住的狗子已经把房间都摸索得一干二净,因为空间感比较好很快可以记住房间一些家具的摆放,以免自己撞伤。
“夏星澈,你在干嘛呢。”
在陆尉走的时候他死缠着陆尉让他和夏星澈打个电话,这会正无聊的找人聊着天,其实他就是怕夏星澈被吓到了。
接到夏星澄电话的夏星澈差点没哭出来,这时的他正在看心理医生,不论是医生怎么帮他疏导他都无法走出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困境,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进来,就像是他的救赎,让他这暗无天日的一个星期得到了解脱。
“哥。”
夏星澄听到这声音皱着眉头:“你干嘛,在哭啊?不是吧你,多大点事哭啊。”
“你好点了吗?眼睛能看到了吗?”夏星澈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变化。
“一个星期后拆了就能看到,没事了。你呢,在学校吗?”夏星澄还想说让他的老弟过来找找他,虽然很有可能会被陆尉骂一顿但是他真的太无聊了。
“我在家。”
夏星澄疑惑:“在家?你回家了?不是,你这时候在家是是请假了?”
“嗯,我在看医生。”夏星澈仰头试图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哥,我生病了……”
可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他的救赎啊,他总是走不出困境就是因为夏星澄,他担心害怕,可越是如此他越把自己推入不可收拾的境地。
夏星澄紧紧的握着手机心情很是复杂:“你……你怎么不早说呢,医生说你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