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道,“要不还是关了吧。”
宫应弦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屁事还挺多”,遂伸手关掉了。
沉默了一会儿,任燚又道:“其他嫌疑人的证词,你收集了吗?酒吧老板不是说有人要报复他?”
“嗯,以前是他的老板,现在俩人是竞争对手,但那个人有不在场证明,起火时正在自己的酒吧上班,很多人证。”
“酒吧的救生通道为什么被锁?”
“防止有人逃票入场,根据员工的说法,已经锁了一年多了。”
“目前的种种证据,不像是纵火。”
宫应弦点点头:“但现在也还不能排除,嫌疑人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类似要烧了他的酒吧的威胁的话,也有雇佣纵火的可能。”
任燚想了想:“那个蔡婉看来更可疑。”
“等她的尿检结果出来吧。这几天我还要找所有能找到的员工和顾客录口供,还有许多监控要看。”宫应弦说完,下意识地揉了揉眉心,显然工作量很大。
“你为什么当警和谐察?”任燚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虽然他已经好奇很久了,但这又不关他的事。都怪宫应弦这么奇怪、这么神秘,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
果然,宫应弦沉默了,任燚懊恼的想捶自己。
就在这时,宫应弦的电话响了起来,适时地解救了任燚。
“喂。”宫应弦接通了电话,“晚上不回去吃了,嗯,不用,嗯,我知道,好,好。”
任燚偷偷地瞄了宫应弦一眼。宫应弦的口吻不是平素面对他时的冷淡,这是与家人说话的口吻。
挂了电话,宫应弦道:“前面就是你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