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任燚,用两条铁臂将他整个人圈入怀中,不留一丝余地地、紧紧地那么抱着。
任燚一动也没动。
宫应弦在任燚耳边小声说:“不准跟我生气。”
任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小孩子一样依赖他的宫应弦,轻易就能让他心软。
“说话算话。”
“好。”
宫应弦又沉默地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任燚下了车,朝宫应弦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宫应弦一直目送着任燚的背影,直至他上了楼,才驱车离去。
任燚则一整夜辗转反侧。
喜欢宫应弦是他自己选的,同意宫应弦的要求也是他自己选的,事到如今若觉得委屈,未免太矫情了,他只是难过。
难过于宫应弦对他,不及他对宫应弦十一,而他早就知道,却依然故我。是的,只是难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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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任燚接到总队的通知,让他去学习,每年的各种学习和会议都不少,平时任燚都尽量找借口不去,但他最近刚挨了处分,决定乖一些,老老实实去报道了。
他们学习的内容大致分两类,思想类和实战类,任燚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党课,每次都能坐着睡着,但诸如特种案例分析、中队管理和训练、熟悉国内外先进技术或器材等,都是真的能学到东西的,他还比较愿意听。
这次就是后者。
抽选的中队长里,刚好又有严觉,俩人经过前两次的事件,已经成了朋友,自然就坐在了一起。
严觉瞄了他一眼:“没睡好啊,这么大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