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感觉宫应弦把真正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而突然转了话锋,因而最后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突兀。他知道此时没有证据,多说反也无益,便也没有追问,道:“今天下午就结束了,下午还有一堂课。”
“我这几天没脱开身去找你,下午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你忙你的吧,下午有车送我们回中队的。”
“我想去接你。”上次他们开完会去聚餐,就发生了烧烤店的事,宫应弦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任燚微微一笑:“那五点半见。”
打完电话回来,见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去吃饭了,只有严觉还坐在原位。
“你怎么不去吃午饭?”
“等你啊。”
任燚失笑:“等我干嘛。”
“你一整堂课都心不在焉的,脸色也不太好。”严觉深深地看着任燚,“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关心一下也合理吧。”
“没事儿了。”任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吃饭去吧。”
俩人并肩离开教室,严觉不时地瞄着任燚。
任燚无奈道:“真没事儿了,刚刚那通电话对案情有帮助。”
“是打给宫警官的?”
“嗯。”
严觉沉默了一下,有些闷闷地说:“我就帮不上你什么吗。”
“谁说的,那天在烧烤店,不就是你帮我把管道包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