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往食堂走去。
宫应弦忍不住问道:“严觉为什么来找你。”
“来看看我呗。”
“他结婚了吗?”
任燚斜睨着宫应弦,不敢置信地说:“你还会关心别人结没结婚?你怎么了今天,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作势要摸宫应弦的额头。
宫应弦把他的手按了下去:“随口问问。”
“我也不知道,没问过。”
到了食堂,任燚安排宫应弦先坐下,自己走到厨房,给宫应弦单独分了一份餐,又把自己的专属餐具给了宫应弦。
战士们陆陆续续来吃饭了,曲扬波和严觉也参观完了中队,跟俩人坐在了一张桌子。
严觉看了一眼宫应弦面前单独的餐盘,皱了皱眉。
任燚解释道:“宫博士有点洁癖,我们都习惯了,你别介意。”
严觉笑笑:“洁癖还来吃集体餐,真挺不容易的。”
宫应弦反唇相讥:“大老远从西郊跑来吃这顿饭,也挺不容易的。”
任燚有些头疼,自从宫应弦扔了严觉的烟,俩人一直不太对付。
曲扬波眼中闪过戏谑地光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任燚对宫应弦说:“你快吃吧。”
宫应弦面无表情地夹了一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