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顿时僵住了。
那是他以前常去的一个GAY吧。
严觉露出一个坏笑,摆了摆手:“晚安。”说完潇洒地转身走了。
任燚烦躁地搓了搓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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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觉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他们还在食堂吃了早饭,但见面之后,仿佛昨晚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俩人都表现得非常正常。
只是在严觉走之后,任燚收到了一条他发来的微信:我们还是朋友,不必有负担。
任燚盯着这句话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因为他甚至不知道严觉说句话究竟是什么心理和什么用意,说是对他有意思,又不够,说是对他没意思,又不像。
想来想去,不回也不合适,便只回了一个“OK”的表情。
没想到严觉也很快回了一条:“宫警官既不像你男朋友,也不像仅仅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你们的关系我很好奇。”
这一次任燚没有回。
尽管这件事让任燚心烦,但他并没有很在意,俩人见面的机会不多,慢慢也就淡化了。
真正让他在意的,反而是严觉看待他和宫应弦的关系,是啊,他和宫应弦这不明不白、难以定义的关系,他也不愿意啊。
年前最后几天,任燚都在忙过年的事,值班安排,人员轮休,年货采购,今年既然打算一起过年,还有很多外地来的家属要安顿,有的忙活。
这次过年,他有两个安排,一个是把他爸从医院接来中队,大家一起过个热闹的年,还有一个,是他酝酿许久的,在受到严觉那句话刺激之后,更加坚定了——他要向宫应弦表白。毫无疑问的,俩人之间已经越来越亲密,无论宫应弦之前怎么看待他这个群体,至少现在是接纳他的,岂止是接纳,甚至是主动。
就算宫应弦开始迈出那一步,是出于对性的好奇,觉得他是最佳的、不必负责任的尝试人选,但现在,他确定宫应弦喜欢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