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焰沉默了一下:“好吧。”
紫焰挂了电话,过了半分钟,手机上收到了一段视频,依然只有不到十秒,宫应弦倒在地上,放在身边的食物和水看起来似乎没有动过,他了无生气,只有胸膛在微弱地起伏。
任燚心脏骤痛,他紧紧捏着手机,力道之大,使手背上的青筋暴凸,眼中亦是布满了血丝。
任燚发动了汽车,拐进巷子深处,停好,然后从后备箱里搬出了那两个大箱子,正准备出去,突然,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上了他的后脑勺。
任燚浑身一颤,这人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的?
“戴上。”背后的人从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块黑布条。
这声音——黄焰!
任燚恨极攻心,杀意沸腾。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害死孙定义,他杀了邱言!就是这个人!
而宫应弦,明知道黄焰是他最憎恨、最想手刃的人,却默许黄焰对自己开枪……
多么可悲、可恨、可笑!
黄焰用命令地口吻说:“戴上!”
任燚颤抖着接过布条,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把箱子拖出来。”黄焰用枪顶了顶任燚的脑袋。
任燚咬着牙,拖着箱子往外走去。
任燚听到黄焰打开了车门,把他的手绑在身后,塞进了副驾驶,然后 把那两个箱子放进了后车厢,最后,打开驾驶室的门上门。
视觉被剥夺后,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任燚觉得自己能在黄焰身上闻到火药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自我暗示在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