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让他们这些在坚持着的人反而被圈划成了“异类”。

简而言之,就是当下的现状而已。

“怎么不说话了?”徐凌说。

“不知道说什么。”柏沁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你就是觉得我每一句话都很瞎,但又他妈无法反驳。”徐凌说,“对不对?”

“滚蛋!”柏沁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和你说话太费劲了,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撤诉的。”

“大哥。”徐凌说,“我不管你撤诉不撤诉,承认这件事有这么难吗?现在什么年代了,时间就是金钱对不对?人总有才思枯竭的时候,而且人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那么灵光一现的!你不是那个天才,我也不是。”

柏沁看着他:“啥?”

徐凌:“……”

“才思枯竭?”柏沁指指自己脑袋,“你没毛病吧,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能带给我们带来无尽的灵感,这些东西是无价的。你觉得自己想不出,不代表别人没有啊?你啊,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这个过程,怎么可能有自己的成功?所以为什么你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啊?”

柏沁用手打了打手腕,仿佛上面有块手表:“你找我来说话就是和我说这些?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崽儿。”

“说不通是吧?”徐凌说。

“不光说不通,我现在要走了。”柏沁对他握拳,“加油哦,和你的事业一起加油哦。”

“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徐凌说,“说到底我还是欣赏你,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俩还能在这个领域挣扎出一番事业,你能不能把自己的时间和才华用在正常的地方啊,大家一起赚钱不好吗?!”

“那你这欣赏太廉价了。”柏沁对他拱手,“我担待不起。”

说罢,柏沁头也不回拎着衣服往外走。

徐凌跟着后面似乎还模模糊糊说了些什么,柏沁理都不想理他。

他穿过办公室,向着门口的地方走。

莫名其妙。

柏沁一边和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犯不着和这种人置气,一边又觉得这无法反驳的歪理让他更气!

带着这一股子怒气怨气的,柏沁直接回家去了。

于是当秦安启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柏沁坐在沙发上□□猫。

猫在他的怀里被折叠成了各种样子,已经生无可恋地捶着腿。

等听见了秦安启的动静,猫忽然两只耳朵一竖,整个猫都明媚了起来。

“……”秦安启换好鞋,走过去单膝跪下来,把猫从柏沁手上接过来。

猫可怜兮兮趴到他的肩膀上,秦安启抬头看柏沁:“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