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呢你!”陆惟名欲盖弥彰,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人:“老子这么一个热血直男,看谁眼神都一样,你没事能不能少上论坛少YY,好好学习考个年纪前三它不香吗!”
“操......”纪峰直接让他气笑了,点点头说:“行吧,陆直男,算我走眼了,得罪了啊!”
陆惟名长吁了一口气,搞定了邻居同伴,心里一直摇摇欲坠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才堪堪稳住,回归原位。
正当此时,露台的隔断门被人轻扣了两下,陆惟名悚然转身,就看见沙鸥斜靠着门框,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表情淡然地看着他俩。
陆惟名:“......”
纪峰:“......”
操,果然是背后不议他人短长,古语诚不欺我。
沙鸥冲纪峰稍一颔首,继而对陆惟名说:“我来说一声,你们玩吧,我先撤了。”
“为什么啊!”陆惟名做贼心虚,生怕沙鸥听见片刻前的风吹草动,谨慎问:“下午说一起去打桌球呢,你不去了?”
“不了。”沙鸥一摇头,“下午我爷爷回来,我提前回去了。”
“哦。”陆惟名稍微心安,旋即又涌上来点遗憾,他上前,搬着沙鸥肩膀把人转个了面,在后面推着往前走,“那我送你去公交站。”
“不用,你招呼大家吧,我认路。”
“别墨迹了,我吃撑了,午后消食。”
前天晚上说送他去打工,也是同样的借口,沙鸥被他推得脚下停不住,心说你就不能偶尔有点创意吗?
直到他俩出了房间,杜东明才怅然感慨道:“瞅瞅,瞅瞅!人家同桌之间这感情,一共还不到一千米的路程,陆哥都舍不得让霸霸自己走,这是什么神仙同桌情!再看看我这同桌,我悔步棋都吹胡子瞪眼地上纲上线,差距啊!”
“那能一样么!”温世超呛他:“沙鸥霸霸那种高冷校草,就需要陆哥太阳般的温暖照耀,光合作用充足嘛,而你,这种下个棋还狡赖的人,只需要同桌的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