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疾步下楼,转到停车场,一辆打着双闪的轿车刚好停在出口旁边, 沙鸥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就听陆惟名不悦道:“穿这么少?”
“没想到起风。”沙鸥不甚在意地随口说,“去哪?”
陆惟名问:“饿不饿?”
沙鸥说:“不饿, 你呢?”
陆惟名发动车子,摇了下头:“不饿的话,先带你去个地方,回头再吃饭吧——对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没事。”
陆惟名看他一眼,从车载冰箱里顺手拿出一瓶纯净水:“没制冷,路上喝。”
“好。”沙鸥接过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问:“咱们去哪?”
“按摩。”
“按......”沙鸥哑然,盯着陆惟名侧脸打量片刻,明白过来:“没那么严重,治标不治本的事,算了吧。”
陆惟名转向变道,开车时的神色格外专注,等车子开上辅路才与他搭话“哪怕只能缓解一下也算白费功夫,别动不动就算了,而且算不算,这次你说不管用了。”
沙鸥手里的水瓶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膝盖,闻言抿了抿唇角,会意了。
他虽然给出了开始的讯号,但是对方一旦接受,结束与否,便不再由自己做主。
沙鸥心说,挺好的。
沙鸥对北津市不甚熟悉,只能根据街景变换猜测大致方向。只见车子一路开出市中心,闹市远去,他们最终在外环区一处联排门市前停下。
沙鸥跟着陆惟名下车,走进一扇门口挂着“按摩”字样霓虹牌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