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衣襟在彼此的推拒磨蹭中大敞四开,陆惟名低头亲吻他消瘦突出的锁骨,沙鸥胡乱地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别突然发疯,还生病呢,你——”
你他妈手往哪摸呢!
“陆惟名!”
沙鸥攥住他的手腕,突然意识到对方这次可能不是说说就算,于是只好告饶:“别别别,陆总,养病第一身体要紧,而且我腰疼,真的疼,您就当体恤我了,行不行?”
“不行!”
“陆惟名!”
“在呢。”
“你他妈......”沙鸥死死拉着他的手腕不敢松开,还要极力偏头适时躲过他的“高烧热吻”,持久拉锯战中终于怒了——
“你们这属性的处.男也挺坚强啊,带病上阵,高烧不下火线,果然是抓紧一切机会勤加练习啊!”
此言一出,压在身上的人终于停下动作。
陆惟名抬起头,目光幽怨的锁住身下的人,那眼光太过直白,沙鸥在瞬间解码成功——
你扒拉我。
还讽刺我。
陆总委屈。
沙鸥绷着嘴角与他对视,三秒之后,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得,一个伤员,一个病号,大家难兄难弟恩爱夫夫,谁也别笑话谁,假以时日再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