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诺笑眯眯:“没有,今儿你在院子里吃草吧。”
秦杨转头瞪了他一眼。
“……有。”
明明是他做饭,为什么是他被威胁。
他一手一个脑袋,在一大一小脑袋上都撸了一把,含笑说:“天热了,周末一起去买衣服,好不好?”
秦杨享受地眯起了眼,但仍惦记着他不给自己和邓与钦一起睡觉的事儿,“不去。”
邓诺手摸上他的背,在尾骨那轻轻点了点,贴着他的耳朵道:“真不去?我可把你衣服都丢光了……还是说,你想在家都裸着?”
秦杨脸一红,捂住儿子耳朵:“你!”他气急败坏说,“你挪开!”
邓诺的手由于常年从事精密的眼科工作,十分修长灵活。再加上这些年两人的磨合,深知秦杨哪里是敏感点。
比如尾骨,只需稍稍一碰。
秦杨几乎是当下就软了下来。
邓诺顺势接过儿子,一手揽着满面通红的自家大宝贝,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