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在他的风口浪尖上出来替他说话，这份情谊，他怎么也不能忘。

吃完饭，江燃拿出来礼物送给杨老师，杨继年看见画轴就感兴趣，直接开始解带子，画轴摊开的那一刻——

杨继年推了推眼镜，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哪儿弄的？这可是吴道子的真迹！”

江燃点头：“前几天慈善晚宴拍的，我猜老师您肯定会喜欢。”

杨继年爱不释手，杨勉笑着给江燃倒茶，“我四五岁的时候，爷爷看到画儿就抬不动腿，我现在都快二十四了，爷爷还是这样儿。”

杨继年看见画根本听不到孙子的调侃：“江燃，这个画多少钱，我凑一凑给你。”

江燃摆手：“您可别，这是我一个朋友拍的，他欣赏不了，觉得我学过画画能欣赏，其实我哪儿能欣赏啊，我觉得，这个还是留在老师您这儿，您才能真正欣赏他的美。”

这幅画是段曜拍下来的，君姐慈善晚宴那天拍的。

昨晚算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吃饭，段曜给他带了两件东西，一个是这幅画，让他带给杨老师。

还有一块质地色质极佳的翡翠，上面雕的如意，下面刻了个“燃”字，就跟他之前被路嘉年拍卖走那块特别像，不过质量完全上了好几个档次。

当时段曜跟他说：“希望你事事如意。”

燃字笔触刚劲有力，他有点不确定地问：“这个字是你刻的吗？”

段曜并不会雕刻。

段曜点头：“刚学的，刻得纹路不如阿姨给你刻那个好。”

杨老师非常小心翼翼地去楼上的收藏室放画，杨勉在一旁扶着，杨家小妹趁机凑过来，抓着他胳膊，黑色的大眼睛充满了希望：“哥哥，你和段曜哥哥是真的吗？！”

江燃：“……”

现在的小孩，7岁就开始磕cp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