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段曜胸口，鼻头发酸：“对不起。”

段曜双手按上他的肩头，板正他的肩膀，跟他拉开一点距离，居高临下地正视他的眼睛：“知道错了？”

江燃被段曜这样盯着，只对视了三秒便偏开视线，害羞地点头。

段曜的双手从他的肩头移开，上移到他的脸颊，双手托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转过来，轻声问：“哪里错了？”

江燃感觉自己这回真的快要害羞到裂开了，段曜却非常坚持，捧着他的脸，他连低头都低不了，只能被迫和段曜正视。

江燃轻咳一声，“我，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能力。”

段曜摇头。

江燃疑惑。

段曜点了点他的鼻尖：“你不该不相信你自己。”

段曜的话那样笃定，江燃指着自己，第一次对自己有了自信：“你相信我有能力和你爸爸抗争到底吗？”

段曜摇头：“你斗不过他

。”

江燃：“……”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江燃都要挠头了，段曜说得对，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感同身受，他真的不懂段曜的意思QAQ

段曜捧着他的脸，突然向他靠近，眼看就要吻上来了，江燃赶紧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