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裴越川却半是承认般淡淡道:“能治好。”
Alpha清俊的眉峰轻轻蹙起,漆黑漂亮的长眸掠过他的脸。那种掠夺性近乎暴烈的目光宛如实质般,绕着薛延的耳垂与下颌,最终定在了他的嘴唇上。
仿佛绝佳的狩猎者锁定住了专属的猎物。
薛延没再接话了。他下意识想起昨晚噩梦里化身为狼的裴越川。
后颈好疼。
从ABO专科诊所里出来,外面是医院自由活动的大片绿荫草坪。
裴越川与他保持着相当一段安全距离,可薛延还是无端感受到了一种沉沉的压迫感。
猛然间,一个摇摇欲坠的遥控无人机玩具径直栽了下来。
“啪嗒——”
薛延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架遥控无人机俯冲下来把他砸了个正着。
坠机的残骸散落一地。薛延面无表情地捡起散架的遥控无人机,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一个小老头急匆匆摇着轮椅过来了。
“龟孙儿!赔我飞机!”
老头儿急得龇牙咧嘴,“前天晚上隔壁老张头没了,我这才好不容易要来的!”
薛延随手将遥控无人机塞进老头儿怀里,盯着老头儿:“碰瓷?哪儿学的?”
老头儿倚老卖老:“不孝啊薛延!我们老薛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小阴B!”
一边的裴越川看着爷孙俩跟唱双簧似的,这才反应过来这老头儿是薛延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