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铭自己当牲口也就算了。
把我也不当人。
按着肩膀非得逼我叫哥哥我错了。
不叫动作就不停。
我一身傲骨是硬。
但哪有顾亦铭硬?
叫没叫余北忘了。
泡浴缸里的时候,脑壳还是一片空白的。
真不记得了。
我特么不会被顾亦铭操傻了吧?
以顾亦铭的XY(信誉),就算叫了他也不见得会停。
唯一的好处是,顾亦铭自个儿也沉浸其中,把逼问他和谁聊天这事儿给忘了。
顾亦铭走进浴室的时候,手里端着两杯红酒。
余北现在看见他就后面疼。
条件反射。
就是调皮犯贱反而被射。
完了。
生物老师我也得罪了。
会不会被吊销初中毕业证?
害怕。
“幺儿,刚刚你表现得太棒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顾亦铭在夸我?
“我棒在哪儿?”
余北只记得自己被摆弄来摆弄去,也没怎么表现昂?
“你哥哥老公轮流喊,贼刺激!”
顾亦铭说的时候,眼睛都带光的。
跟镭射眼一样。
“瞎说。”
余北想挽回尊严。
那肯定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儿。
“你不记得了?你还叫我哥哥,不要离开你,放心,我不离开你,我还没尝够呢,哪舍得离开你?”
瞧顾亦铭那得瑟的小样儿。
必须杀杀他的威风。
“U害,我那是一边在绐人发语音呢。”
浴室出现了十秒钟的时间停滞。
然后又重新响起新一轮的惨叫。
当晚,软塌塌的余北是被顾亦铭抱出浴室的。
“顾亦铭你个王八蛋,你不是答应我节制的吗?”
余北有气无力地骂人。
“我节制了啊。”顾亦铭理直气壮,“你没发现我力气节制了很多?
第二天顾亦铭起得很早,直接去了法院,作为原告和律师一起出庭。余北醒来的时候都下午了。
不想吃饭,已经饱了。
说完全只有痛,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其实顾亦铭越来越熟练了……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余北想要的,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而不是一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
顾亦铭这直男癌晚期,还是可以抢救一下。
至少他想让我叫他亲密一点的称呼,说明他内心还是有渴望的。
那他为什么就不能先叫我一些爱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