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撕到后脑勺了。
“......”
唐行天一个枕头砸过去,“闭嘴。”
徐煜哎哟一声,倒在床上,抱着唐行天的枕头翻了个身,“天哥,要我说你,你太急了,跟个老色批......”
“我只是客观评价,你可不能动手。”
唐行天似笑非笑,“你继续。”
那天哥都说继续了,徐煜胆子大起来,放开了分析,“天哥你听我说啊,你看,学弟顶多才十八岁对不对,刚成年啊,花骨朵啊!”
“你再看看你,”徐煜停顿了两秒钟,“大三老狗比,S大老油子非你莫属啊,你看这一届大一个个跟花儿似的,你就得捧着点儿,慢点儿,人说不定初恋呢,你拱人家的时候含蓄点儿,我看学弟脾气还挺爆,天哥你这么搞你不怕家暴你?”
也不知道徐煜是哪句话戳到唐行天痒痒处了,唐行天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懒洋洋的耷着眼皮,“知道了。”
还是初恋,是得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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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在九月底放国庆的前一天迎来了正儿八经的降温,全市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席卷,树叶仿佛在一夜之间枯黄卷曲,天上乱云飞渡,倾盆大雨正在酝酿着。
林羽之被人叫醒,他睁开眼睛,是赵粱。
“有人在楼下等你好久了。”赵粱压低了声音说。
林羽之根本没听清赵粱说了什么,他翻了个身,裹着被子滚到墙角,“谁找我啊?”
赵粱也是透过窗户看见的楼下,楼下花坛边上,一个男生,那么高,那么显眼,黑色的牛仔外套,手里提了一堆东西,另外一只手上夹着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