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有纸巾吗?”她问徐维维,话语没头没脑的。
徐维维一脸懵逼地转头看她:“啊?”
“纸巾,或者布……”苏越心道,“不用很大。手绢也可以。”
徐维维莫名其妙,只当苏越心又开始娇气,想要擦拭些什么。她本想直接回绝,转念一想,又应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块手绢递过去。
那手绢是她自带的,曾用来给老吴压伤口,上面沾了一大片血迹。
“只有这个,你爱用不……”徐维维话未说完,就见苏越心坦然地道了声谢,接过手绢转过身去,过了会儿,又将叠成一个小包的手绢递了回来。
“别打开。”苏越心淡淡道,“遇到情况了,再打开丢出去。”
徐维维:“……?”
“莫名其妙的,什么东西……”她低头打量了那小包一眼,正要去拆,又听苏越心道:“我说了,不要打开。”
那声音清清冷冷的,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落在徐维维耳朵里,惊得她动作瞬间一僵。
她诧异抬头,正对上苏越心漆黑的双眸。一种莫名的凉意自心底泛上,徐维维只觉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压了下,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找补似地咕哝一句后,将那打成小包的手绢又揣回了口袋里。
苏越心这才移开了目光,几乎是同时,白河也已扶着老吴来到了走廊口,伸手打开了面前的走廊门。
一小时的时限将至。只见餐厅里,已然聚着不少人。
苏越心遥遥往餐厅里看了眼,本能地皱了皱眉,目光一转,见白河正扶着门扇转头看向自己,又默默叹了口气。
她想起了不久之前,仆人房内,自己刚被告知那珠子作用的时候。
苏越心只是不上心,又不是傻,听白河一说就知道自己是平白得了个保命道具了。于是便将白河单独叫到了隔壁房间,打算将这珠子还给他。
白河却将那珠子轻轻推了回去,抬眸盯着苏越心看了片刻,忽然道:“那手机,我是不是也该还你了?”
苏越心:“嗯?”
“如果真心打副本的话,不至于这么不上心。”白河轻轻笑了起来,“你应该只是为了我的事来的?现在确认了,就准备离开了,是吗?”
苏越心:“嗯……”
“这个手机,应该也是为了那事才给我的吧。”白河说着,将那手机拿了出来,以拇指摩挲了两下,再次勾起唇角,“所以我想,你该要回去了?”